熟门熟路的先去重新挑了件陶罐,再驱车朝着十多年前的金某老家去。
郊外农村也大变样了。房子修的还挺时尚的,就是年轻人少,大多是妇孺老辈。
金某父母也早已搬走,倒是家族近亲还散落着几户。当被问及十多年前金某死亡,这几户要么支吾说不出个所以然,要么就带着几分艳羡感叹金某一条命换来全家人半辈子挣不到的钱。二十多万在十多年前是笔巨款。
而当问及罗某,好多都茫然。
转去乡政府,软磨硬泡的拿到附近学校老师的资料,一行人才稍为松口气。
“现在的人太健忘了!”陶醉不无感慨:“才十多年的命案,大多都不记得了。”
老白抬杠:“你还不是一样。别说十多年,你十天前中午吃过什么菜,记得吗?”
“老白,你找削是吧?”陶醉恶狠狠斜飞它一个眼刀。
罗修一面开着车,一面笑向陶醉道:“对比一下,剔除掉时间对应不上的老师。”
“嗯。”陶醉低头,手里拿枝笔把太年轻的老师先划掉。
按他们的推定:学校是废弃了,但新建的学校多少保留了一些当年的教师吧?
村里人事不关己,不记得很多年前的事,当年的老师难道一点印象也没有?
“附近三所小学,两所中学……哎呀,对比下来,人数还是多呀?”陶醉苦恼。
老白插嘴:“这么麻烦,还不如我去趟学校,看能不能白天唤出金某?”
“好呀,试试吧。”陶醉把笔一丢,巴不得轻省。
转向废弃学校。
天气晴朗,万里无云,凉风正好。
这么看,学校还真潇条荒芜,墙角野草疯长,墙皮脱落,窗户玻璃没几块完整的,铁栏杆锈迹斑斑,教室空空荡荡的,灰尘厚厚,还堆积着一些不知名污迹,散着阵阵臭味。
陶醉只看了一眼就捂着鼻子躲进车内,远远看着罗修带着老白在上次金某消隐的那面墙背对她站定。
老白神神叨叨对着墙咕噜几句。
阳光斜洒,风吹的人暖洋洋。
半晌,一丝动静都没有。
老白遂明智的放弃。
这么阳光正好的天气,金某一个小小的冤鬼敢出来才怪?他老白的威力早就大打折扣了,不复当日。
“哈,无功而返吧?”陶醉看着这一人一鸡进车,还打趣笑。
“你就没心没肺乐吧?”老白瞪她。
陶醉挑挑眉,向罗修说:“先去中学吧?我觉得当年的中学老师如果还留在村里,未必还肯去教小学。”
“也许,有升任小学校长的呢?”罗修提出一种可能。
“有道理哦。”陶醉不由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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