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方便，还是不愿意？”孟婆跟进问。
“好吧，两者兼有。”老白毫不避讳。
孟婆白哑的脸色更惨白一分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满不在乎的老白，半晌才幽幽长叹：“你还在怨我？”
“别说这种带岐义的话，我跟你可没关系。”老白紧急否认，还抬头望楼上，生怕让偷听人听出别的意思来。
孟婆脸上闪过羞恼之色，拂袖欲离。
“哎，稍等。”老白开口了。
孟婆一喜，却故做傲然，没有扭回头，背对着老白而立。
“我修炼途中走火入魔这事，你可不要在地府广为传播，麻烦守口如瓶。”老白郑重告之：“我虽然仇家不多，可让他们听了去，找上陶夭夭就不好了。”
“陶夭夭，陶夭夭，你可真为她打算。”孟婆语气酸熘熘的。
老白诧异：“我这是说了吗，跟她有互助互惠的口头协议。不给收容自己的好心人招惹麻烦上门不是基本的常识吗？”
“哼！”孟婆跺脚，气恼：“是，你常识最多最广，行了吧？”
说罢，真的一拂袖，脚底生烟，消失了。
“切，女人，是不是有个通用外号：小心眼？”老白小声嘟咕。
公寓恢复常温，老白扬声：“下来吧，她走了。”
钟莹和陶醉两个慢腾腾下楼，脸上都带着怪异的神色。
老白自动自觉举鸡翅膀：“我接受审查，望宽大处理。”
‘噗哧’陶醉率先乐了。
“你真是独角鬼王？”钟莹认真严肃问。
老白噎了下，不情不愿点头：“是。”马上又急急添加：“别到处嚷嚷啊！”
“懂了。”钟莹一向不怎么多话。
得到想要的答案，就袖手旁观了。
陶醉却好奇又兴致勃勃的盯着老白瞧，瞧了有半分钟，惹的老白不耐烦了，还催她：“看什么看？没见过鬼啊？有什么话快点问，我忙着呢。”
“哦。稍等。”陶醉收敛起好奇色，抿抿头发，换上郑重无比的神情，一字一顿问：“老白，你原名叫什么？”
“我倒！”老白差点趔趄。
这么好的审问时刻，她问的却是些鸡毛蒜皮，搞清重点啊，大姐！
“没名。”
陶醉不信，还刨根问底：“不是鬼王吗？难道其他小鬼就直唿你鬼王？”
“是。”
“钟馗呢？你们总要互称吧？”
老白横她一眼：“我叫他老钟，他叫我老鬼，简单明了。”
“哦，明白了。下一题。”陶醉绷紧的神经放松，笑了笑：“那么说，你是走火入魔法力一下子消失了百分之九十九，才沦落到鸡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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