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砂颜色鲜红,色泽明亮,他伸手捻了一些在手指,柔柔滑滑的触感,比那最精致的白面都要细腻滑嫩。
“怎么了。”胡大夫也正打量着他,“有什么问题。”他接过来,也一样捻了一些在指尖,一撮一捻脸色随即变了。
百草堂的大堂内,一片死寂。
“这个大概有七成的纯度,”刘海棠在椅子上坐下来,看着汪福良道:“你们比较一下,是不是比你们手上的好。”
“好,好太多了,”胡大夫情绪大起大落,头有些发晕的跌坐在椅子上,但手里的竹筒却依旧稳稳当当的握着,“这……砂,我行医这么多年,还是第二次见。上一次还是跟着师父去巴蜀,在一个制砂人手中看到了。”
“那一瓶砂他要留作传家宝。”胡大夫双眸通红的看着刘海棠,神色激动溢于言表,“我这辈子但凡开药方用到朱砂,都会想起那个触感,细腻,柔滑,还掺着一丝甜香。”
刘海棠嘴角抽了抽,这也太夸张了吧。
“刘姑娘。”根本没有汪福良说话的机会,胡大夫殷切的看着她,“求求你告诉在下,这砂到底出自谁人之手。胡某一定登门道歉,为前几日的轻蔑赔罪。”
刘海棠回道:“不用麻烦了,你就跟我道歉就好了。这砂是我制的,没有第二个人了。”
“你?”胡大夫不敢置信,摇着头,“不、不可能啊。”她这么年轻。
爱信不信,刘海棠白了他一眼,看着汪福良,“汪掌柜,我这砂的制作费用,你能给我多少钱?”
刘海棠只关心价钱。
“刘姑娘,这砂……”汪福良想了想,竖起一只手,“刘姑娘,我暂时只能给你五十两,多了我手上一时间没有。这样,我还有一块砂料,你要不要再带回去?”
这砂他舍不得卖,可若是拿出去卖,不说省城和京城的道观,就是药房也是极其抢手,至少能卖上几百两。
毕竟,七成的砂,多少人见都没有见过。
“行啊。您拿来给我。”刘海棠被五十两惊着了,可面上却努力让自己平静着,“等我做好了,再给您送来。”
汪福良点头不迭,“不用刘姑娘你亲自跑,我亲自去取。”
“没事。我隔几天也要来镇上置办东西的。”刘海棠说着就想起来她要买的东西,就开口道:“掌柜可知道哪里有药碾子,榔头和石臼卖。我家里没有,又不知道去哪里买。”
“我这就有,这不值钱。”汪福良说着喊药香来,“把刘姑娘要的东西都取过来。石臼拿个中号的,大的她背不动。”
汪福良亲自去取剩下的一块砂料。
“真、真是出自你手?”胡大夫激动的问道:“你小小年纪如何有这样精湛的手艺。你告诉我,这过程是什么样的。”
刘海棠莫名其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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